第(3/3)页 近三百斤的獒犬,被吕云一脚踹了回去。 老棍儿空中连翻筋斗,又挡在獒犬身前,用行动告诉对方,谁才是它的对手。 不对。 用行动告诉了对方,今晚它将由谁来调教。 獒犬喉头低吼,可老棍儿并不惯它这种毛病,直接欺身上前,化成了一团紫影,猛点獒犬背脊两侧的各大要穴。 大椎、肺腧、脾俞、悬枢、命门…… 打了几下后老棍儿突然发现位置不对,这些穴位各个都是要狗命的位置。 于是落棍点各自偏移两寸,后来嫌麻烦,干脆专攻獒犬的前三里、外关、内关、趾间等穴位。 也就是专打狗爪子。 老棍儿处处留情,可獒犬却被他打出了真火。 浑身皮毛抖擞,每每出招,就算咬不上老棍儿,在四爪猛扑下也把干妈家小院折腾的一片狼藉, 甚至红砖地面都被它挠得坑坑洼洼。 可纵然獒犬再发疯,在老棍儿密不透风的棍影下,也只有被打的嗷嗷惨嚎一条路。 “獒口夺杖!” “压肩狗背!” “拨狗朝天!” “按狗低头!” 屋内,吕云淡定的嘬着饮料。 但周云清却激动的看着老棍儿的一招一式。 “太尼玛帅了!” 他已经开始幻想着自己有一天,能手握老棍儿大杀四方。 在周云清眼里,吕云这带回来的不是一根儿普通的竹杖。 而是一位浸淫武道多年的老前辈。 一招一式,闪转腾挪。 这不是在打狗,而是在调教赖犬,甚至连獒犬的每一次进攻的节奏都完全掌握在紫竹杖的招式里。 这也不是开挂,但如果真有这种挂的话,周云清只想说: “妈妈,我也想买一个。” 第(3/3)页